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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历史向】阿尔弗雷德的往事·不自由,毋宁死#30

开始练兵了orz。

弗/雷/德/里/克·威/廉·奥/古/斯/都·冯·斯/托/本(也有人译成司徒本),自称是普/鲁/士男爵,将军。其实就是腓/特/烈的助理罢了,男爵这个头衔也是祖上花钱搞来的,甚至名字里这个“冯”,也是虚构的,为了显示自己“男爵”的身份。不过他确实在大帝身边学来了练兵的知识,把大陆军练成了一支强大的军队。

他和基尔伯特的追求在这里很相似,基尔伯特想独当一面,到美/洲来寻求荣誉。可是英军没有给他应得的荣誉,从前文可以看出,基尔伯特每次出主意都被豪拒绝,而且他每次的想法都是正确的。他辛辛苦苦给英军干了一年多,结果被这样对待,心里实在不平衡,所以直接反了。到大陆军也是为了追求荣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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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78年3月下旬,费/城。

英/国陆军司令部灯火通明,门庭若市,从几里外就能闻见大厅中隐隐飘出的酒香。基尔伯特一个人路过时,盯着那金碧辉煌的大厅看了好一会儿。

今天这是办什么活动?怎么他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?这样想着,他拦住一个衣着光鲜,步履匆匆,显然是准备赴宴的中校军官:“中校,今天是有什么活动?”

“贝什米特将军,您不知道?”对方显然有点惊讶,“豪将军今天宴请收复费/城的功臣,您难道不在列吗?”那人笑了笑,“您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!”说罢,转身到司令部去了,独留基尔伯特愣在原地。

威廉·豪,宴请收复费/城的功臣,的的确确是没有请他啊!

基尔伯特只觉得气冲脑门,手脚发抖、发麻,一双手握紧了拳头,恨不得立刻对着豪那张脸狠狠地捶上几下:“该死的混蛋!老子不干了!”半晌,他指着司令部大门啐了一口唾沫,也不管前来赴宴的军官们怎么把他当疯子看,基尔伯特大步流星地沿原路回营。

钥匙在锁孔里快速地转上两转,基尔伯特一把推开大门,任凭其摔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。

“本大爷我辛辛苦苦给你干了一年多,你不听我的也就罢了,现在这是什么意思!把我当什么了?你家的奴隶吗?!”他一边咆哮,一边胡乱抓起自己随身的衣物,硬往行李箱里塞。

不出十分钟,他打包好行李,一手抓起马鞭,摔门。那把可怜的钥匙被他愤愤地扔进路旁河沟,翻身跨上马,绝尘而去。

出城,快马加鞭不知走了多久。林间阴冷的北风裹挟着树杈上的积雪,拍打在基尔伯特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发烫的面颊上,倒让他逐渐冷静下来。他不再催动马匹,反而信马由缰,凭借着优秀的地理知识分辨方向,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
现在英军他是绝对不会再回去了,豪那个家伙显然没把他放在过眼里。可能是看他太年轻,也可能不信任他口中的那些辉煌战绩。总之,是从来不肯信任他,不肯尊重他!可是基尔伯特就是为了尊重和荣誉才来当什么雇佣军长官的啊,既然豪不肯给他这些东西,那他就不伺候了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
可是他能去哪呢?要回去吗?不行,没有得到半点荣誉就回普/鲁/士,只怕是要遭人鄙视,以后还怎么在军中立足,他至少也算个将军。但不回去,难道要去投靠大陆军吗?他身为以凶狠闻名的黑/森军团的长官,怕是军营还没进去,就要被人打死吧。

这样想着,一向不可一世的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将军长叹一声,面对一望无际的苍茫雪原,顿感前途迷茫。

“贝什米特将军,是你吗?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将军!”

正在他望着地平线出神时,不知是谁浑厚的嗓音从他的身后传来,基尔伯特循声回首,却只见一位身着黑色军装大衣,面色苍白,身材略有些臃肿的军官,骑着高头大马朝他走过来。基尔伯特认得他,是陛下身边的助理将军——斯/托/本。

“是我!”基尔伯特高声应道,“斯/托/本,你怎么在这?”

斯/托/本一时没有回答,待行至他身侧,露出一个笑脸:“我还没问您呢?自从柏/林一别,连陛下都不知道您的行踪。”

“我嘛。”基尔伯特被他问得有点窘迫,怎么回答,难道要实话实说他当了雇佣军的长官,在这受英/国将军的闲气?这样想着,他吸了吸鼻子,“我一直在欧/洲游历,听说美/洲这边打得不可开交,就来看看。你呢?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
“哦,我啊。”斯/托/本倒没怀疑,“我这不是想挣点军功回去吗?有一位富/兰/克/林博士替我安排,现在正要去大陆军赴任。”

“大陆军?”基尔伯特忽然意识到,如果能跟着斯/托/本一起去,他的身份也就不再尴尬了,“太好了,我正想去大陆军看看,你我不如同行吧。”

“我的荣幸。”

两人一路聊着,基尔伯特也从斯/托/本那里打探到大陆军的诸多信息。原来他们在福/吉/谷修整,但日子并不好过。最重要的是大陆军军纪不严,倒不是说总司令治军无方,而是他所熟知的那套训练方式,对于这么一帮乌合之众而言实在是收效甚微。这一点基尔伯特早从以往的交手中意识到了,目前能把大陆军联系起来的纽带恐怕只有对自由的追求,但这种感情并不能支持他们成为一支优秀的军队,顶多偶尔打几场胜仗已属不易。

斯/托/本带来的正是训练军队的方法,他跟在腓/特/烈身边,虽说只是个助理将军,但只是看着也该看明白了,照猫画虎谁还不会了?就凭这个,富/兰/克/林博士给他改了身份,让他从一介助理成为比基尔伯特还高一级的将军,可见大陆军现在就缺他这样的人才。基尔伯特脑袋灵光得很,他知道这是个好机会,斯/托/本的练兵经验再怎么着也不如他——一个真正的将军,抓住这一点,他很容易就能在大陆军立足。

这样一路盘算着,他们也就到了福/吉/谷营房门前,凭着斯/托/本的介绍信,基尔伯特也跟着进了大门。有别于同伴东张西望,研究工作如何开展,基尔伯特只觉得心虚,低着头,生怕被人认出来。

这样挨着,可算是挨到司令部。基尔伯特这回更害怕了,他额头虽冒着冷汗,但仍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,故意昂首挺胸,抑制住发音中的颤抖:“可算到了。”他扯出一个微笑。

斯/托/本冲他笑了笑,挑开厚重的门帘子,竟还绅士地示意他先进去。基尔伯特控制不住地瞪了瞪眼睛,但又怕被看出端倪,只好硬着头皮进门。屋内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看,正中间坐着的是总司令,左侧大办公桌前围坐的是助理们,右侧还有几个人或站或坐,那是几位将军。

“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?!”正是右侧的某人率先认出了他,基尔伯特闻言心头一颤,转过头去,那人正是斯/特/林将军,长/岛之战,还是基尔伯特接受了他的投降,“琼斯中校,费茨杰拉德中校,你们两个怎么安排的防务,让他一个敌军长官跑到咱们军营里来!”

他此言一出,屋里便乱了套。阿尔弗雷德和费茨杰拉德没时间争辩,冲到总司令跟前,拔枪对准了基尔伯特;汉/密/尔/顿则和拉/法/耶/特堵住门口,不让他跑出去;劳/伦/斯皱着眉头,小心翼翼地挪到墙根,试图找到一捆麻绳。

看着这架势,基尔伯特一时竟愣在当场,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:“这种应变能力,他们训练我们还差不多。”

于是斯/托/本走进屋来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图画,大陆军高级军官齐聚一堂,一个个面色不善。见他进来,更是如针般紧紧盯住他。

“你是谁?跟他是不是一伙的?”出言质问的是拉/法/耶/特,别看他年纪小,眼神也像要杀人似的,直看得斯/托/本心里发毛。

不过他身正不怕影子斜,自若地掏出介绍信,开口却是蹩脚的法语:“我是富/兰/克/林博士推荐的普/鲁/士军官,斯/托/本,这位是我在普/鲁/士军队的下属,他叫……”

“我们都知道他叫什么。”汉/密/尔/顿没好气地说,“把信给我。”

斯/托/本看这如临大敌的架势,只好乖乖把信递到他手中。汉/密/尔/顿一手展开信,枪却还指着对方,一刻不肯放松。

“哦,还真是。”他小声嘀咕,随后拍了拍拉/法/耶/特的肩膀,朗声道,“没事了。”

大伙这才算松了一口气,回到原位上。斯/托/本见状轻轻推了基尔伯特一把,走到总司令跟前:“弗/雷/德/里/克·威/廉·奥/古/斯/都·冯·斯/托/本,前来报到!”

基尔伯特这会儿才缓过神来,但只是敬了个军礼,什么也没说。

华/盛/顿将军先是满意地看了看斯托本:“不必拘谨,你现在是大/陆/会/议任命的将军,只管做好本职工作,其他有什么事随时找我解决。”说完,他又转向基尔伯特,神情严肃,“不知您到这来有何贵干?”

可能还是有心虚的成分在,基尔伯特着实被他的威严镇住了,犹豫半晌才敢说话:“我不想跟着英军做事了,他们不肯尊重我,所以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也会练兵,可以帮着斯托本将军,你们跟我交过手,也知道我的部下纪律严明。”

“对。”将军点了点头,“但我也知道,你曾经是黑/森军团的长官。”

“没错,你让我们怎么信任你?”阿尔插嘴道。

拉/法/耶/特见状也帮腔:“对,黑/森军团纪律严明,但以残暴著称,我们大陆军不学你那一套!”

“我是普/鲁/士!”他红着脸大声争辩,随后又觉得这话不太对,“我是普/鲁/士人!我只希望得到应有的尊重!你们……这……”他结结巴巴的,“这样好了!”他说着,把胸前佩戴的勋章一个个扯下来,摔在办公桌上,“这些都抵在你们这,要是我做的不好,这些就归你们了!”

当他放下勋章的那一刻,整间屋子都安静了。他们知道,基尔伯特这回是把荣誉押在这里了,而荣誉对一个军官而言,可称为身家性命。

“那你怎么确定大/陆/军能给你应有的尊重呢?”总司令问道。

基尔伯特憋着个大红脸,决定还是实话实说:“我不能确定,但我愿意赌一把。总不能两手空空回去吧。”

将军于是点点头:“好,那你就留下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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